奥尤60分创作第二周主题「你的温度」。
「……哈萨克的英雄奥塔别克·阿尔京今天的状态不是很好,暨上一组维克托的代名词后外点冰四周跳跳成二周跳之后,几个基础跳跃也有些拖泥带水……」
「……身为这场世锦赛中年纪最长的花滑选手,奥塔别克是不是会如传言所说,因为年龄到了就此退休?」
播报员的语气从严肃、失望到担心,观众席屏气凝神,现场气压低的可怕。
「欸,你有听说吗?外界都在传奥塔别克滑不动了,比完自由滑就要宣布引退……」
「滑不动了?可是他这个年纪维克托还回归冰场夺金牌呢!」
中场休息结束铃声响起,伴随路上几句流言蜚语刺进耳中、心脏被一阵拧捏。
「奥塔别克,我要回俄罗斯,维克托决定要当国家队的教练,他说他会帮我编排下个赛季的舞!」
「……奥塔别克,你要退役?可是我还要继续滑下去,为了不互相拖累,我们分手吧!」
尤里朝向维克托和胜生勇利的方向奔跑过去。
身体似乎被水泥凝固、无法移动,只能伸出手努力挥舞,想抓住眼前的金牌、支持者和尤里。
但他们分别被绑上钓鱼线,另一端拉扯线的人是维克托·尼基罗夫,他将他们慢慢地越拉越远,很快地便消失在视线范围。
「不!不……尤拉奇卡、尤里……」
清晨的曙光撒上双人床,微暖的热度仍然取代不了房间里充满冬夜的冷意。
「尤里!尤里……」奥塔别克睁大双眼、眼中闪烁仿佛被怪物追逐的恐惧,大口喘息、呢喃着爱人的名字。
侧身摸摸身旁冰凉的床单,指尖滑过某个点突然传来一阵刺痛,反射性甩甩手,静电让脑袋加快开机速度。
昨天……尤里……对,昨天尤里又摘下一面世锦赛金牌,晚上一起回到饭店后……叫客房服务点了酒,后来……
眼睛好不容易于晨曦中对焦完成,瞥见双人床四周地板上,两人的衣物一坨一坨、临乱相叠。
尤里……你在哪里?
哗啦啦流水声自浴室传来,奥塔别克慌乱翻下床、往灯源方向飞奔过去,一贯冷静沉稳消失于冷冷的空气中。
「尤里!」
「哇!奥塔别克你怎么没穿上衣就跑下床?」尤里背对门口弯下腰、双手在浴缸里弄着什么,被突然喊了自己名字的沙哑男声吓一大跳而回头。
「尤里……」奥塔别克从尤里背后大力拥抱住他,深怕一放手梦境即会成真。
尤里的温度及熟悉的洗发乳味道紧紧纳入怀中,胡乱跳跃的心脏渐渐安稳。
「嘿,奥塔别克,你还好吧?」尤里转身面对面回抱恋人,仅隔一件薄薄的睡衣直接接触奥塔别克的裸体,即便已经交往多年耳尖仍不自觉泛起粉红。
「尤拉奇卡……尤拉……怎么、半夜爬起床……棉被都冷了……」奥塔别克把头埋进尤里颈部深呼吸,嗓音微微颤抖。
「我看你好像做噩梦,身上冒着冷汗,怎么叫都叫不醒,想帮你弄条热毛巾擦擦身体,但热水一直出不来,等了一下。」难得看见男友示弱撒娇,尤里轻轻抚摸奥塔别克渗出一层薄汗的厚实背肌。
「……」
实实在在的爱人体温赶跑恶梦带来的不安与烦躁,恢复平静后四周的凉气缠上身,本能地抖了抖。
「会冷了?谁让你不披件外套,我丢在床头柜呢!」尤里示意奥塔别克放开自己、并擦擦身上的汗。
「……抱着你,我不冷。」
「嘿贝卡,你要知道,无论你梦见什么……噩梦都与事实相反,如果你想说,我、我会是很好的听众。」脸红红的尤里亲亲恋人的脸颊。
END
*貝卡為奧塔別克的愛稱*
我觉得奥塔虽然看似置身于事外,但也有受维克托一定程度的影响,尤其一直关注尤里的他不可能不知道尤里对维克托有着各种微妙的感情www
再加上遇到维克托的赛季奥塔几乎无法拿到金牌,所以在潜意识中默默把维克托当成假想敌,梦境反应现实,维克托是奥塔的噩梦之一。